第三章
一枝春 by by红烧五花肉
2018-5-28 06:01
「青阳,」少爷双手搂得更紧了些,认真看着他:
「你自小陪侍在我身旁,我宠你爱你,不让你受半分委屈,这半年我外出游学,并不知道你过得如何,倘若受了其他人责难,必要说给我听,好给你做主。」青阳看着少爷,心中却更痛上几分。
向来待他都是这么好的少爷……可自己这秘密,万万不能讲给他听,否则…否则……他定然把自己当怪物,揪去送官的!
想到梦境中,少爷冷冷站在他面前,那眼神就像刀子,剜在他心头,比剜肉还痛。
青阳不禁打了个寒颤,他慌忙往后退几步,推开少爷怀抱,拔腿就逃出门外。
是夜,青阳抱着新换的被子,央求三哥儿睡到自己身边,说是怕黑,被三哥儿好一顿取笑。睡前落门闩时,他又拿了好几条板凳赌在大门口,生怕那男人再次出现,紧紧抓着被角,心惊胆战的张着眼,不敢入睡。
至烛芯燃尽,周遭完全的黑了下来,青阳抵不住睡意,迷迷糊糊闭了眼,沉入黑甜乡。梦中却总睡不安稳,胡乱做了许多的梦,梦见少时陪少爷听先生教书,少爷不愿意听,趁着老先生摇头晃脑诵书之际,在他手臂上画墨梅。又梦见与少爷春日去踏青,他攀了枝杏花,硬是戴在了青阳头上,直叹人比花娇。还梦见少时府里的大狗,一直很喜欢粘着他,时常舔他的脸,喜在他身上蹭来蹭去,蹭来蹭去……忽觉胸口一阵不适,青阳大叫一声,从睡梦中惊醒过来。一张眼,便觉异状,只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压住,动弹不得,他张开口欲再呼喊,却发现嘴巴被布巾给堵了,口不能言,只得呜呜叫着。
「别动。」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,青阳听那嗓音,不由身子一颤,冷汗矜矜而下。
昨夜那人,竟又出现了。
男人压着他身子,牢牢抱着他,胡乱揉着他胸口,与昨夜情状一致。青阳又惊又怕,愤起挣扎,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那大得可怕的力气,他曲起膝盖想要去踢他下`身,却绝望的发现连脚踝都被他绑了个严实,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青蛙,任人鱼肉。
虽然青阳睡前刻意多穿了好几层衣服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可衣服全被性急的男人毫不费力撕烂,他扯开青阳衣衫领口,即便摸着黑,也毫不费力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,摸到青阳胸前那对才长开的小乳,男人一触到他的乳`房,便疯狂起来,将一对小巧玉`乳尽力往中间挤,挤作鼓鼓囊囊两团儿,低下头,舌尖抵入乳缝,细细舔舐,啧啧有声,舌头一深一浅进出着,弄得青阳羞愤得几乎想要撞墙。男人舔得那乳`沟缝间浸了层口涎,隐隐泛着水泽,粗糙舌苔舔得青阳麻痒不已,与皮肤相接的细细痒痒的触感一边令他头皮发麻,却又挑拨着他的情`欲,他想要伸手推开那人,却发现双手早被男人绑了捆在脑后,如今又被死死压着,动弹不得。
男人一手揪住他一边乳粒,一齐揉弄,捏得那小粉粒儿硬`挺如珠,青阳又羞又愤,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胸前两端冲去。
男人似是爱极了他这双椒乳,一刻不停的摆弄,着了迷一般,他双手抓着青阳这双奶`子,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,还嫌不够,舔完了乳缝,又去含他的乳`头,花样百出的扪吸舔吮,弄得青阳百般难耐,他扭着身子,不可抑制地喘息着,不自觉间下`身欲`望竟也抬起了头。他恨自己被人当做女人一样,遭此不堪玩弄,他恨极怒极,却没了力气反抗,口中含着布巾说不得话,只得拼命呜呜叫着,试图喊醒身旁早睡死过去了的三哥儿。男人见了,重重咬了他乳`头一下,以示惩罚。那力道,重得竟差点将他乳`头咬掉,剧痛钻心,青阳顿时疼得淌出了眼泪,再不敢有反抗,只是拼命的流着泪,哭得将枕头四周都沾湿了。如此狎弄许久,直到夜空泛起白肚,男人依旧如吮奶的婴儿般,卖力吮`吸着他乳`头,吸得青阳乳晕都泛起嫣红,他吸得久了,松开口,又去换另一边,先是用舌头将整个儿圆圆的乳`房沿着外廓舔弄一圈,又绕着青阳的乳晕儿轻轻噬咬,随后才万分怜爱舔上那乳尖,如方才一般,扪足了劲儿用力吸`吮,此时青阳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,下`身玉柱儿马眼里不自觉渗出蜜汁,会阴处麻麻痒痒,他无意识磨蹭着双腿,想以此减缓症状。
「怎么还不出奶?」男人低声喃喃了句,只是这时青阳早已神智不清,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。
至第二天清早,青阳从昏睡中醒来,他缩在被子里探看,发现双`乳被男人淫弄得高高肿起,上头青紫一片,两颗可怜的乳粒儿通红通红,肿得胀大了一圈儿,上头还泛着晶亮的口涎,乳晕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,他记起昨晚,又被那个男人亵玩了大半夜……当下便咬住嘴唇,青阳拼命抑住直往下掉的眼泪,偷偷摸摸爬下床,去井边打了水,躲到柴房里,忍着泪拼命擦洗自己的身子,他见着自己胸口那本不该多出的物事,心中更是厌恶之极。倘若没长这孽物,怎会在半夜惹来那神出鬼没的混账东西!如此这般想着,他更是加大了力气搓洗胸口,搓得皮肤生痛,直到快破皮了才肯罢休。
先上点儿前菜开胃,不然到了后头会腻歪=w=等这文进展到中段会上大盘红烧肉的(坏笑),还有一对西皮没上场,正在考虑要不要来3P。
青阳不敢把夜晚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,就连与他最亲近,知晓他这秘密的三哥儿,也没告诉,自己默默藏在心里。白天,他一如往常侍奉少爷,只是每每看着少爷抚琴诵书,或与他人谈笑风生,他心中便愈发的苦楚。
他心中默默喜欢着少爷,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,尚未发蒙时,他便被卖进府里为奴。少爷自小宠爱他,从未当他做下人,心中爱意是几时萌的芽,他一点儿都记不得了,只知道每日看见少爷对他笑,便心跳不已,连话都说不大连贯,看见少爷与别家的小姐说话,他心里便发了疯的妒忌,恨不得将少爷装进笼子里,用布牢牢罩着,谁都不许见到他,除了自己。
可这些,他都只敢想而已。他青阳,只是小小一个奴才,又是男子之身,何德何能,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?况且现在又得了这怪病,倘若说出去定会吓死别人,直骂自己是怪物。
如此自卑自怜,青阳愈发不敢近少爷的身,他把伺候少爷的活儿全推给三哥儿,见着少爷的影子就跑。每日晚上,无论他想出什么办法,甚至把所有窗子都钉上了木板,用桌子凳子堵住了大门,甚至连门口的狗洞都堵了个严实。实在不行,他甚至不敢睡觉,躲到柴房里。
可噩梦仍在延续。
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进来,找到他,摸上他的床,亵玩他的双`乳,每夜让他受许多苦楚,可到了第二天醒来,那人就没了踪迹,一切如常,与前夜一般无二,如大梦一场,只有胸口的疼痛提醒他这真实,青阳痛苦难当,可这耻辱,他没法对别人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