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170章、一回生，二回熟】

在公寓楼下，我靠站在阴暗的角落里。

嘴里的香烟忽明忽暗，随着最后一口烟雾被徐徐吐出，烟头划过一个圆弧，没什么悬念的掉在了地上。

该走了。

我深吸了口气，迈步过去，踩灭烟蒂的同时，大步朝小区外面走去。

说不清道不明，原本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，想着等睡醒后，要是萧苗儿和柳雪都在，她们要是再问，我刚好可以把一切坦然告知。

原谅我用了坦然这个词，实在是找不到更贴合我此刻心境的词汇。

或许等坦然的把一切相告，我就能让她们看清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我也用不着再去管她们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，一切可以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去。

又或许……

摇了摇头，没再去管这些有的没的，步子却是越来越大，我知道，我已经回不去了，既然回不去，那就一路往前走吧，向前再向前，等走不动了，再回来看看，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或许那时候，一切就都已经迎刃而解了。

KTV里，到底还是没有看到赵眉。

问了白素，却得知了一个让我有些惊愕的消息。

赵眉离职了。

“她今天突然打电话跟我说要走，我还想让她回来再最后聚一下，但她不愿回来了。”

白素的语气柔柔的，说的就好像阿猫阿狗走了，而不是她手下的头号摇钱树走了一般。

“你怎么不拦着？”

“为什么要拦啊。”

“她不是你的台柱子么，她走了你不该着急上火？要不我给她打电话，你把手机给我，我去找她。”

“没必要了。”白素笑笑：“她号码都换了，你找不到她的。”

我伸出去想夺她手机的手迟疑了下，但最终我还是拿过了她的手机，不信邪的翻出了赵眉的号码，然后拨了过去……

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……”

艹！

我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，白素翻了个白眼：“喂，这手机是我的好不好，要摔摔你自己的去。”

“对了，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上火？”

她侧着头，奇怪的看着我，就仿佛想把我看清楚一般。

我有些心虚，却也不在乎，坦然的回望着她：“我说我跟她好过，你信不？”

白素眨了眨眼，莞尔一笑：“在这里上班，你以为我什么没见过？信啊，当然信，喂，赵眉活好吗？”

我被气笑了：“你脑子有病吧你，这个时候说这个？不是应该先把人找回来才对的么。”

“找什么啊，又不是三岁小孩了。”白素摇摇头，还拿出镜子给自己慢条斯理的补着妆：“再说了，我只是在这里照顾他们的妈妈桑，可不真的是她们的妈，她们要走，即便是摇钱树，我也拦不住的。话说回来，有什么好拦的，让人继续在这种地方干活？哈，吃人血馒头好吃么？”

我无语：“什么吃人血馒头，你自己不就是干这行的。”

“所以啊，就是干这行，才知道这里面有多黑。”白素吸了口气，认真的看着我：“说实话，她能离开，我挺高兴的。你别笑，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“去！少扯，我才不信你。”我一甩手，扭头就走，但走了几步，我忽地停步转身，看着昏暗灯光下有些面容模糊的白素道：“喂，说真的，你真的是她们的妈……”

“滚！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我笑得不行，大笑而去。

赵眉是真的走了。

我在KTV等了她三天，也给她发过不少短信，但她就仿佛人间蒸发了，真的，再也看不到了。

家里面，柳雪跟我恢复到了新婚时候的甜蜜感觉。

好吧，甜蜜是假的，但每天的歇斯底里倒是真的。

我担心过孩子，她却一点都不担心，还告诉我，她是护士，她知道好歹，这点激烈程度压根就没关系。

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，反正她不担心，我也就顺其自然，没再管过这事。

时间一晃，再次来到了周六晚上。

原本还挺期待，但这次却有些意兴阑珊。

刚在来KTV前，柳雪又把我给吃了回。

这两天被她压榨的挺厉害，虽说真想玩也能玩，但怎么说呢，我特么又不真的是下半'身动物，上次有药效的关系，也有真有些被憋疯，又破罐子破摔的成分在，现在的话，一个星期里连着吃了那么多回，不说腻不腻，起码没像之前那么饥饿，所以对这事也就有可无不可。

郑基一如那天的激动，还告诉我，今天可能有好货色，要带我继续去开开眼。

我想拒绝，可最后话到嘴边，又给咽了回去。

倒不是巴望着想看看这个好货色是什么，而是觉得与其在楼下KTV闲着无聊，去楼上看看或许也挺有趣？

一回生，二回熟。

上次还挺神秘的面纱，自从被揭下来后，这次我再过去，便没了上次的忐忑和惶恐。

人还是那些个人，事也还是那些个事。

变的，只是自己的心境而已。

甚至于，在经过前台，临离开前，我还随手拍了一巴掌那前台挺翘的屁股。

啪的一声响，倒是清脆销'魂的紧，惹得那前台一阵娇嗔，郑基倒是哈哈大笑，还说我干得不赖，他也早想这么干了的话。

熟门熟路的进了房间，打开密道，再出去时，已经是戴上了面具。

这时，郑基也从旁边的通道里开门走出，虽戴着面具，却也还算能认得出来。两人相视一笑，却也没再攀谈，他去玩他感兴趣的项目，我则是要了杯红酒，然后一路过去，特意选了最偏僻的一个角落，一边看着这里的疯魔乱舞，一边饶有兴致的喝着红酒，倒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
在我连着拒绝了五六个镶钻面具的勾搭后，郑基忽地走到我身边问：“怎么不去玩？”

“你不是说有好货色么，想等着开开眼呢。”

“哈……那种可贵着呢，有钱人的专享，我们就别想了。”

我有些好奇：“怎么个专享法？”

“听说过初夜权么。”

我点点头，郑基又道：“有钱人的专享，就是这意思。”

我恍然大悟：“哦，就是第一夜的专享，对吧？”

郑基嘿嘿的笑：“是啊，第一夜，那些有钱人里变态可不少，有的人就喜欢暴力玩法，而且最喜欢这种专享的暴力玩法。只是那些女孩子为了钱也愿意豁出去，代价可能就是有那么七八天下不来床吧，谁在乎……”